假如我們設法躲過一場大災難,那麼我們將會生活在人類歷史的開端時期。
中華民國111年3月15日 (March 15, 2022)
正體中文翻譯:黑水博物館研究組
人類的壽命相較於宇宙是如此短暫,保存歷史資產,讓現在的我們及未來的子孫記得他們祖先所犯下的愚蠢錯誤與偉大的貢獻,為未來留下反省的資本。- 譯註
本文的重點並非要預測將會有多少人活下來,我從撰寫這篇貼文裡瞭解到我們的未來具有相當龐大的潛力。
如果我們彼此保護安全—並保護自己免於天災和我們自己所造成的危險—那麼,此刻的我們將只是人類歷史的開始。
我們今日的行動影響了那些將生活在我們面前之廣闊未來的人們。
我們的影響可能是負面的—例如當我們破壞未來世代將從我們手中繼承的環境,或者當我們發展為他們帶來危害的科技時。
然而我們的影響也可以是正面的—透過發展能讓這些未來世代享有更健康生活的科學,或是藉由打造一種能豐富他們的生活的文化,如同我們的歷史豐富了我們的人生一樣。
我們的作為會對在我們之後生活的多數人產生影響的這個事實,應該對我們如何看待我們自己的生活來說很要緊。那些自問自己能夠為生活在未來的人做些負責任的事情的人稱自己為「長期主義者」;長期主義是一種道德觀點,認為我們應該以降低危害我們未來的風險同時亦能使「長期未來」順利的方式來行事。(文末註解 1)
我們的過去
在我們展望未來之前,讓我們回頭看一下,有多少人先我們而到?有多少人曾經活過?
要準確回答這個問題是不可能的,不過人口統計學家金田俊彥(Toshiko Kaneda)和卡爾-浩柏(Carl Haub)利用我們已知的歷史知識已解決了這個問題。
人類的出現並沒有一個特定的時刻,因為物種之間的轉變是漸進的;不過要是有一個人想要計算所有人類,那麼他就必須要決定第一個人類生存的時間。這兩位人口統計學家用距離現在20萬年前的時間點作為取捨。(文末註解2)
他們估算在這20萬年裡,大約有1,090億人出生與死亡。(文末註解3)
我們能生存在這個文明裡應該得感謝這1,090億人,我們所說的語言、我們所烹調的食物、我們所享受的音樂、我們所使用的工具—我們所知道的皆從他們學習而來。我們居住的房子、我們依賴的公共建設、建築工藝的偉大成就—我們生活周遭多數可見的東西都是他們所建造的。
我們的現在
在民國111年(主曆2022年),我們共有79.5億人活著;加上那些已經死去的人,那麼自現代人(類)誕生以來,大約有1,170億人出生。
這表示我們這些現在活著的人,大約佔所有曾經活著的人的6.8%。
這些數字很不容易理解,我設法將它視覺化好讓你們有個比較完整的概念跟輪廓。(文末註解4)
這是一個巨型沙漏,不過它測量的不是時間的流逝,而是人的流逝。
這裡頭的每一粒沙子代表1,000萬人:每一年有1.4億名嬰兒誕生,所以我們在沙漏裡加了14粒沙子。每年有6,000萬人死亡;這意味著有6粒沙子穿過沙漏,加入數目龐大的死亡人數中。(文末註解5)
我們可能有的未來
未來將有多少人誕生?
我們不知道。
不過我們知道一件事:未來是無可限量的,而且宇宙將會繼續存在數萬億年。
我們可以利用這個論據推知我們將可能會有多少子孫在遼闊的未來等著。
未來人類的數目取決於任何一個時間點上的人口規模,以及他們每個人的壽命長短;但最重要的因素是人類將存在多久?
在探討各種截然不同的可能未來之前,讓我們從一個簡單的評估基準開始。
我們是哺乳動物,思考我們可能存活多久的方法之一是找出其他哺乳動物存活多久;現今得知一個典型的哺乳類物種的壽命約為100萬年(文末註解6)。讓我們想想一個人類存活100萬年的未來:20萬年已經過去了,所以即將到來的還有80萬年。
讓我們考慮一個可能發生的場景,就是人口數目穩定維持在110億(根據聯合國對本世紀末的推測),同時人類壽命延長到88歲。(文末註解7)
在這樣一個未來,之後的80萬年內,將會有100兆人出生
本圖表將之視覺化,每個三角形代表79.5億人—它是上面沙漏的綠色三角形範圍,對應的是今日我們人類活著的數目。
每一列代表著5兆兒童的出生;200列則代表100兆的出生數。
如果你不同意我在假設事件裡所使用的數字,那麼你很容易會發現不同的數字將如何導致不同的未來。下面有兩個例子:
如果你認為世界人口將會穩定在比我計算的高出50%的數量,那麼未來的出生數目將高過50%,圖表將多出50%的寬度,顯示出有150兆兒童的誕生。
如果你認為世界人口的規模僅有10億,那麼圖表寬度將變成只有11分之1,顯示的出生數為9.1兆。(文末註解8)
本圖表顯示了在未來80萬年可能有多少孩子誕生,這個未來是人類作為一個典型的哺乳類動物物種能生存的時間長度。
But, of course, humanity is anything but “a typical mammalian species.”
但是,人類當然根本就不是「典型的哺乳動物物種」。
讓我們與眾不同的一件事是我們現在—而這是最近的發展—有能力毀滅我們自己。自從核子武器的發展以來,我們有能力殺死我們所有活著的人,並結束人類的歷史。
不過,我們也與所有其他動物不同的是我們有保護自己的可能性,即便是面對最極端的危險。可憐的恐龍面對消滅牠們的小行星毫無抵禦之力,我們現在已經擁有有效且資金充足的小行星監測系統;而且在必要的情況下,我們或許能夠運用保護我們避開迎面而來的小行星的技術。科技強大的發展讓我們有相對於其他典型哺乳動物物種更長久生存的機會。
我們的星球或許在10億年內依然適合居住(文末註解9),如果我們像地球適合居住那樣久地生存著,同時根據上面假設的場景,那將會是一個有125千兆兒童出生的未來。1千兆是1後面有15個0:1,000,000,000,000,000。
10億年為此圖表所描繪之百萬年的1千倍,即便是非常緩慢的改變也會在如此之長的時間內徹底改變我們的星球:10億年是一個時距,在這段時間內世界將經歷數次超級大陸地殼聚散週期(supercontinent cycles)—世界上的大陸將會反覆地碰撞與漂移;新的山脈將會形成,然後被侵蝕。我們熟悉的海洋將會消失,然後新的海洋會生成。
不過要是我們好好保護自己,並且在地球之外找到棲身之所,那麼未來依舊可能更為寬廣。
我們的太陽將會繼續存在50億年(文末註解10),假設我們一直活著,同時根據上面假設的場景,這個未來將有625千兆的兒童出生。
我們該怎麼想像一個大如625千兆的數字呢?我們可以回到第一個圖表的沙子的比喻。
我們可以將今日世界的人口想像成海灘上的一片沙子,這是一片很小的沙地根本夠不上是沙灘,只是大到可以讓一個人坐下的大小,一平方公尺。
如果目前的世界人口以一個一平方公尺的小海灘來呈現的話,625千兆人將會是一個寬17公尺、長4,600公里的海灘,一個從大西洋此岸橫跨美國到太平洋彼岸的海灘。(文末註解11)
而人類甚至可能存活的更久。
很難想像這個未來會是什麼模樣,就連即便是不久之前,也很難想像今日世界的樣貌,正如司徒-布蘭德(Stewart Brand)所說:「現在這一刻曾經是無法想像的未來。」
我們的責任巨大
一場結束人類歷史的大災難將會摧毀人類本來可能擁有的廣闊未來。
而對那時還活著的人來說,將是非常可怕的。
活在那時的人將會如你或我一樣的真實,他們會存在,只是他們現在還不存在。他們會感覺到陽光照在皮膚上,也會享受在海裡游泳的樂趣,他們也會懷抱著同我們一樣的希望,也感受相同的痛苦。
「長期主義」的概念是生活在未來的人在道德的重視上,與今日活著的我們並無二致(文末註解12)。當我們捫心自問該要做什麼來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時,長期主義者考慮不單單是我們能幫助我們周遭的人做些什麼事,同時也考慮我們能為未來的人做些什麼。本文的主要觀點—人類潛在的未來是極其廣闊的—對長期主義者非常重要。長期主義的關鍵道德問題是「我們能做什麼以改善世界的長期前景?」
在某些方面,我們大多數人已經是長期主義者;我們對未來世代的責任便是減少氣候變遷與環境破壞等風險的諸多工作。
但在其它方面,我們對未來風險的關注就很少。就如我們努力減少氣候變遷帶來的風險一樣,我們應該更廣泛關注更大的潛在風險,並且設法將之降低。
我當然畏懼這些具災難性與攸關生存的危險(文末註解13),除了核子武器外,還有另外兩個主要的危險讓我非常擔心:大流行疾病,特別是來自精心製造的病原體的,以及人工智慧科技。這些技術可能會導致大災難,不管是有人將它們用來作為武器,或者甚至是無意間發生的意外結果。(文末註解14)
巨大的潛在危險並非未來的問題—此刻已是真實
我們毋需考慮生活在未來數十億年後的人來發現我們的責任,今日大多數的兒童皆可以期待看到下個世紀,我們的一些孫子輩或許長壽到能夠見到23世紀。因此未來幾十年的大災難,對於跟我們關係密切的人來說將是可怕的。
本文的焦點聚在長期的未來,但這不該給人一個我們所面臨的潛在危險僅限於未來的印象。好幾個足以導致前所未見的災難的巨大潛在危險已經與我們同在了,使用此刻現存的核子武器將會立刻殺死數百萬人的生命,同時隨後而來的「核子寒冬」將會有數十億人死亡(參見我關於核子武器的 貼文)。沒有夠多的人紀錄我們的處境是如何改變的,人工智慧能力與生物科技迅速發展,已經不再是科幻小說而已;他們正在對生活在今日的我們構成潛在的危險。(文末註解15)
同樣地,本文主要聚焦在人類生命的失去,不過同樣地還有其它的損失;核子戰爭將會摧毀自然與世界上的野生動物;攸關人類生存的災難將會摧毀我們的文化跟文明。
重點是即使我們只考慮這些關乎現今世代的潛在風險的影響,只考慮可能失去的生命數目,它們也是我們這個時代最急迫的議題之一。如果我們考慮它們在死亡數量之外的影響,以及它們對未來世代的影響,那麼情況將會更加嚴重。
減少生存的潛在危險是我們今日最重要的任務之一,然而它卻被嚴重忽視。
目前的疫情清楚地說明我們的世界是如此地忽視疫情的備戰狀態,這說明了一個更普遍的觀點,藉由減少可能危害我們整體未來的災難的風險—例如,可能是最嚴重的傳染病—我們也可能降低如新冠肺炎等規模較小但依然可怕的災難的風險。
作為一個社會,我們對威脅我們未來的潛在危險僅僅投注極少的關注、金錢和努力。只有極少數的人思考到這些潛在的危險,事實上這些問題應該擺在我們文化的重心。今日科技前所未有的力量需要匹配前所未有的責任。
科技發展使得我們這個時代的高水準生活成為可能,我相信此一成長的成果有很大一部份應該被用來降低特定科技的潛在危險與負面影響。
越來越多的研究者有能力研究這些潛在的危險以及如何能夠降低其風險,我樂見更多的藝術家在他們的作品裡傳達未來無限的重要性。而至關重要的是,我認為它需要稱職的政治工作。我想像有朝一日,各國國家將會有減少災難與生存危機的部門,同時某些世界上最重要的機構會致力於保護人類的真知灼見作為。
一旦最壞的情況發生時才要有所反應就已太晚,這表示我們必須積極主動;我們必須現在就看到威脅。
目前的情況是這些潛在的危險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關注,這真是令人害怕與沮喪。不過這也是個大好機會,因為這些潛在的危險如此被忽視,假設你想要讓世界變得更美好,致力減少這些潛在危險的職業有可能是你最好的機會之一。
我們的機會也是無限寬闊
目前為止,我只談到了我們面臨的風險,不過我們寬闊的未來同時也意味著寬闊的機會。
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對我來說,這是我從過去十年撰寫《資料世界Our World in Data》裡學到最重要的見解。
與我們面前寬廣的未來相比,本圖表中顯示的兩個世紀只是人類歷史的短暫篇章,然而即使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我們在面對許多重大問題上也獲得了實質性的進展。
假設時間足夠的話,我們可以終結今日的恐懼。貧窮並非無可避免的;我們可以實現一個人們不會遭受匱乏的未來。今日無法治癒的疾病可能在短短幾代之後就有解藥;我們已經在改進人類健康方面獲得驚人的成績。而且我們有能力實現一個我們停止破壞環境的世界,並獲致一個全世界野生動物蓬勃發展的未來。
我們的孩子們與孫子們可以持續我們所取得的進展,同時他們可以創造藝術,建立一個比我們所能夠想像的還要美麗的社會。
結論
本文的要點是去看到未來的寬廣,如果我們互相保護彼此的安全,那麼之後將活下去的大多數人類都會在未來生活。
這需要我們比現在更加謹慎與關心,就像我們懷念那些造就我們今日美好的英雄們一樣,在我們之後的人也會記得我們為他們所做的一切,我們將成為一極大群人類的祖先,讓我們確認我們是好祖先。
為此,我們需要更認真地看待我們所面臨的風險,我們面臨的風險已經很高了。第一步是給予此一實際現況應有的關注,只有極少數人真的這麼做。第二步是找出我們能做什麼來降低這些潛在的危險,然後開始付諸行動。
讓我們也瞧瞧我們所擁有的機會,那些先我們而來的人留給我嗎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我們可以為我們之後的許多人做同樣的事。
致謝
我要感謝查理-吉雅提諾(Charlie Giattino)、埃斯特班-歐提茲-歐斯比納(Esteban Ortiz-Ospina)、安德斯-山柏格(Anders Sandberg)、埃德瓦德-麥修(Edouard Mathieu)、漢納-瑞奇( Hannah Ritchie)及威爾-麥卡斯基爾(Will MacAskill),你們對本文的評論非常有幫助。
文字與標題最後修改於民國111年(主曆2022年)8月10日。
關於我們的長期未來和生存災難的風險之閱讀推薦
有一些很棒的書籍和資訊:
關於長期主義以及在我們面前的寬闊未來,我推薦哲學家威爾-麥卡斯基爾(Will MacAskill)的新書《我們欠未來什麼What We Owe The Future》。
為了廣泛了解生存風險及如何減少這些風險,我推薦托比-歐爾德(Toby Ord)的卓越好書《險境 The Precipice》。此乃我所閱讀過最重要的書之一。
關於人工智慧的潛在危險與機會,我推薦布萊恩-克里斯提安(Brian Christian)的《整合的問題—機器學習與人類價值觀The Alignment Problem – Machine Learning and Human Values》一書。
非營利組織「8萬個小時|80,000 Hours」的研究團隊聚焦在你的職業能夠改善世界的問題上,降低重大風險是他們主要的建議之一。關於降低生存的風險一開始的重點是由班傑明-陶德(Benjamin Todd)所寫的這篇概論。
關於長期主義的其它概論包含其維基網頁、BBC此文及 芬-穆爾豪斯(Fin Moorhouse)這篇解釋文。 此論文則討論了對長期主義觀念的一些反對意見。
未來不僅僅會發生在我們身上,而是我們創造了我們所居住的這個世界。依撒格-阿西莫夫(Isaac Asimov)如此看待它(文末註解16):
「沒有什麼悄然進逼我們的災難是無法避免的;沒有什麼能以迫在眉睫的毀滅方式威脅我們,以致於我們無力回擊。如果我們以理性與人道的方式行事;如果我們冷靜地專注在全人類所面對的問題上,而不是情緒性地關注如國家安全及狹隘的自尊等等的19世紀的問題;如果我們認知到敵人不是鄰居,而是苦難、無知,及對自然法則的漠視—那麼我們就能解決所面對的所有問題,我們能夠從容地選擇根本不讓災難發生。」—依撒格-阿西莫夫
文末註解/尾註
1. 關於長期主義,請參閱威廉-麥卡斯基爾(William MacAskill,民111|主曆2022)—《我們欠未來什麼》以及本文後面章節與末尾所引用的文獻。
2. 你也可以選擇更早的時間點,近期來自現代摩洛哥Jebel Irhoud遺址的最新研究顯示,它可能提早至公元前315,000年。 參見:伊旺-卡拉威(Ewan Callaway(民106|主曆2017)—「宣稱最古老的智人化石重寫我們的物種歷史」,自然期刊,2017.22114。 不過我還應該要說明,對於總人數的估計來說,基本上並不太重要。這是因為在早期,我們物種的數目規模非常小;同時在幾個時間點,我們的物種則瀕臨滅絕。
3. 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的壽命很短:過去大約每兩個小孩就有一個死亡,當條件如此惡劣,小孩死亡如此之快時,那麼為了維持人類的生存,出生率必須非常高;金田俊彥(Toshiko Kaneda)和卡爾-浩柏(Carl Haub)假設在人類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裡(到公元1年),每年每1,000人中有80例的出生。此出生率是典型的高收入國家的8倍左右,是當今最貧窮國家的兩倍多(見地圖),過去是一個非常不同的地方。
4. 正如本視覺化圖表所指出的,此乃奧利佛-烏伯提(Oliver Uberti )民102|主曆2013年視覺化的更新改編版,你可以在他的網站 上找到它。我也建議各位看看他的書,這是他跟詹姆斯-切夏爾(James Cheshire)合著的;它們是精美的資料視覺化書籍。
5. 所引用的數字來自聯合國於民108|主曆2019年所公佈之對民111|主曆 2022年的人口推估(見此處)。隨著新冠肺炎疫情的持續,死亡人數可能會高於預期。您可以在這裡追蹤疫情期間的「超額死亡」人數。民110|主曆2021年,超額死亡人數可能在1,000萬左右,如果民111|主曆2022年也是如此,那麼圖表裡穿過沙漏的應該顯示為7粒而不是6粒。
6. 所有的參考資料和計算都在下面的附錄中。
7. 為了不讓這個貼文與註腳弄混,我將所有的資料來源和計算放在這個貼文下面的一個長附錄裡。
8.10億是110億的11分之一。 9.1千兆是100千兆的11分之一。
9. 所有的參考資料和計算都在下面的附錄中。
10. 所有的資料來源和計算都放在附錄中。
11. 下面是計算結果:625千兆與當前世界人口的比例為7,860萬比1。 [625,000,000,000,000,000 / 7,953,952,577 = 78,577,285] 78,577,285公尺等於78,577公里。海灘寬17米表示它的長度是4,622公里(78,577/17),也就是說2,872英里。
12. 關於長期主義的介紹,請閱讀班傑明·陶德(Benjamin Todd ,民106|主曆2017年)—「何以我們在數百萬年內的影響可能是最重要的 」。
13. 生存的潛在危險是可能導致人類滅絕或永久限制人類潛力的風險,將會使倖存者沒有足夠的方法得到復原。災難性的風險也相似,因為它們是可能造成數十億人死亡的巨型全球危險事件,但它們保留了復原的可能性。例如,參見「生命的未來研究所」的生存的潛在危險。
14. 無論是無意還是有意的作為一種武器,人工智慧技術或許有能力以不受歡迎的方式改變我們的世界。關於人工智慧的風險和機會,我推薦布萊恩-克里斯提安(Brian Christian)的《整合的問題 – 機器學習與人類價值觀 》一書。關於傳染病的流行——以及更廣泛的全球災難性生物危機—我推薦葛雷格瑞-路易斯(Gregory Lewis)為非營利組織「8萬個小時」所寫的相對簡短的線上文章《減少全球災難性生物潛在危險》。 在同一本出版物中,您還可以找到關於極端氣候變化風險的討論:班傑明-希爾頓(Benjamin Hilton)所寫的 氣候變遷。 我認為我所提到的四種潛在危險—核子武器、氣候變遷,以及大型流行疫情和人工智慧——是已知最險惡的風險,但不幸的是,這些並不是僅有的風險。還有其它一些風險可能導致大災難。對於生存風險的更廣泛討論,我則推薦托比-歐爾德(Toby Ord)的《險境 The Precipice》 。
15. 請參閱前一個註腳之前的參考文獻。
16. 依撒格·阿西莫夫(民68|主曆1979年)—災難的選擇:威脅我們世界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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